臺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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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話
臺灣話(Tâi-uân-uē
臺語(Tâi-gí / Tâi-gú
发音[tai˩˩ gi˥˩](第一優勢腔;偏漳腔)
[tai˩˩ gu˥˧](第二優勢腔;偏泉腔)
[tai˩˩ gɨ˥˥](海口腔)
母语国家和地区 中華民國臺灣地區
区域東亞
母语使用人数
690.6萬 (2020年)[1]
語系
文字臺語漢字
羅馬字白話字臺羅拼音對照表
臺灣語假名
臺語注音符號
臺語諺文
官方地位
作为官方语言 中華民國臺灣地區
承认少数语言臺灣大眾運輸工具並用播音語言之一[3]
管理机构中華民國教育部終身教育司閱讀及語文教育科[4]
中華民國文化部[5]
語言代碼
ISO 639-3nan
Glottologtaib1242[6]
2010年臺閩地區各六歲以上在家中有使用該語言(可複選語言)者,於所在的鄉鎮市區人口中所佔之比例
臺灣
玉山
臺灣主題首頁

臺灣話白話字Tâi-oân-ōe臺羅Tâi-uân-uē)通稱臺語Tâi-gí / Tâi-gú)、臺灣閩南語Tâi-uân Bân-lâm-gí)或臺灣台語[7][8],是源自閩南語泉漳片、通行於臺灣澎湖群島的語言,為閩南裔臺灣人母語,現並為中華民國國家語言之一。其起源為荷治時期由荷蘭當局召募至台灣開墾的福建移民,以及伴隨着1661年明代末期鄭成功率領泉漳鄉親軍隊自同安縣金門渡海出兵征服大員而傳播至台灣,且自此始接連被明鄭清治台灣政府視為教育語言,而其後之日治時代則命名為臺灣語(日语:台湾語),並以同安話廈門話為標準音。台灣總督府授權或主編出版了許多與日語對譯之作品[a]。相對于福建,台灣話主要特點是有日語借詞,且整體而言聲調相當統一,與福建之同安話聲調相近[9],而「偏泉」、「偏漳」主要是表現在個別規律性對應韻母[10]。自17世紀中葉起,特别是在渡臺禁令解除後,由於大量的閩南地區粵東地區的人民移入,使得其中來自於福建省泉州府漳州府閩南民系移民母語,即伴隨著族群的居住範圍而擴散至臺灣各地,並且成為在臺灣島和澎湖群島上的通用語之一。儘管在日治及戰後時期官方先後推行日語與中華民國國語北京話),不過該語言在今日依然於臺灣普遍可聞。根據2009年所發表的《臺灣年鑑》,臺灣民眾約有73%能夠說臺灣話[11]。戰後初期,小學是可以使用臺灣話來教授漢文的,不過在歷經國語政策後,在目前的教育體制中,以臺灣話作為教學語言的課程數量,遠不及國語,並且由於該語言在書寫上的規定未盡完善,因此導致該語言使用者的後代已無法流利的使用。

名稱

臺語、臺灣語、臺灣話

關於「臺語」一詞的使用,於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至咸豐三年(1853年)之間,擔任臺灣府儒學訓導福建省侯官縣人劉家謀,曾經在其創作於咸豐二年(1852年)的《海音詩》中的「耗費饔飱百口糧,如山狼籍不堪償;傷財翻被居財誤,浪說紅龜是吉祥」一詩的後面加註道:

吉凶事皆用「紅龜粿」。臺語「龜」若「居」,取居財之意也。每用常數百箇,其棄之也如泥沙,暴殄甚矣。[12]

至於「臺灣話」一詞的使用,則是在直隸總督李鴻章同治十三年三月十二日(1874年4月27日)的信函中可以見到:

所有東洋興兵打臺灣生番地方之事,連日議論紛紛,頃由長崎信來,知日本派柄川宮(柄川名,宮卽親王也)總督其事,李仙德參議。李卽去年隨副島來過,本美國人,曾任福建領事,會說臺灣話。[13][14]

日治時期,許多著作使用「臺語」或「臺灣語」的名稱,如《臺語類編》(1903)[15]、《國語對譯臺語大成》(1916)[16]、《銀行台語會話》(1926)[17]、《警察官對民眾臺語訓話要範》(1935)[18]、《臺語和譯修養講話》(1936)[19]等。臺灣語方面,如《臺灣語集》(1895)、《大日本新領地臺灣語學案內》(1895)、《臺灣語典》(1922)[20]、《教科摘要臺灣語速修》(1925)[21]、《實業教科臺灣語及書翰文》(1925)[22]、《臺灣語之研究》(1931)[23]、《臺灣語法全》(1934)[24]、《新選臺灣語教科書》(1935)[25]、《臺灣語教科書》(1944)[26]等。

1929年,作家連橫在《臺灣民報》上,連續發表了兩篇嘗試整理當時在臺灣社會中所謂之「臺語」的文章。在這之後,他便出版了《臺灣語典》一書。連氏著述工作的內容,是從古漢語中整理出「臺語」的字源,以期望能夠建立一套有音有字且文言一致的臺灣語文[27]而作家黃石輝郭秋生亦以「臺灣話」一詞來推動臺灣話文運動。黃氏在發表於1930年的〈怎樣不提倡鄉土文學〉一文中主張:「用台灣話做文,用台灣話做詩,用台灣話做小說,用台灣話做歌謠,描寫台灣的事物」。[28]這些論點,得到賴和蔡秋桐莊垂勝李獻璋鄭坤五等人的支持。[29]

中華民國政府早期稱呼也使用「臺語」,譬如臺灣省國語推行委員會於1955年出版的《臺語方音符號》,以及中華民國國防部於1958年出版的《注音臺語會話》。

1967年10月27日,中華民國政府指示行政院新聞局臺灣省政府新聞處等單位,將當時一般人所習稱之「臺語」、「臺灣話」字樣,更改為「閩南語」、「閩南話」。按照報載內容,其更改原因是「本省除許多人說閩南語之外,也有不少人使用客家語,如以閩南語稱為『臺灣話』,就抹殺了客家語」。政府當局表示,「一般人及各種傳播工具都採用『臺灣話』『臺語』等字樣,來代替『閩南語』或『客家語』,不但不符事實,且易滋不良後果」。[30]

2021年1月16日,中華民國文化部長李永得表示,已計畫把台灣閩南語的正式書面名稱改為臺灣臺語[31]。2022年8月22日,文化部核定「國家語言發展報告」,計畫把台灣固有族群語言的官方書面名稱冠名臺灣,該報告提出書面建議用語,獲行政院核定請各機關參酌使用,應優先使用「臺灣原住民族語、臺灣客語、臺灣台語、馬祖語、臺灣手語」。[32]

中華人民共和國傳播媒體中,新華社曾經發布其在2016年7月所修訂的《新华社新闻信息报道中的禁用词和慎用词》。在該文件的第84條中,新華社表示,不得將臺灣民眾的日常使用的漢語方言閩南話稱呼為臺語,而在各類出版物、各類場所中,亦不得使用或是出現「臺語」字樣。例如:對於臺灣歌星不能簡單稱為「臺語」歌星,可稱為「臺灣閩南語」歌星。[33]

爭議

對部分閩南裔台灣人而言,自稱「台灣人」,而稱自己說的話是「臺語」、「臺灣語」、「臺灣話」卻時不時會被攻擊是霸權沙文主義,屢被改稱閩南人、閩南語,[34][35][36]不過閩南當地也有世居客家人、畲族和新進移民,為多語言多族群地區,[37]「閩南人」和「閩南語」在辭彙和口語上一樣都不概括當地全部。[38]

於1986年7月膺選為中華民國中央研究院第16屆人文及社會科學組院士的語言學家丁邦新,曾經在出版於1979年8月的研究臺灣漢藏語系語言南島語系語言的專門著作中指出:「就以臺灣省來說,有屬於漢語系的閩南語、客家語和一小部分別的語言;有屬於南島語族高山族語,它們並存於臺灣省境之內。現在我們時常聽到有人以『臺灣話』一詞指稱閩南語,其實那是不切實際的,說閩南語的人固然在臺灣的人口中佔了半數以上,但是臺灣並不只有一種閩南語,同時閩南語分布的地區除了臺灣之外,還有前面提到的福建南部廣東東部海南島以及海外各地,幅員廣大。」[39]擔任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所研究員的德國波昂大學哲學博士李明輝,曾經在舉辦於2003年9月12日的討論龍應台文章與臺灣文化的座談會上,提及一段發生在2000年自己與一批臺灣學者前往福建省泉州市參加學術會議時的小插曲。當他們在當地的街上閒逛時,有某位同行的臺灣學者忽然很興奮地說:「欸,他們都會講臺語耶!」對於此人的言論,李氏則是回應:「你小聲點,不要被人家笑死!人家講的是泉州話。」[40]同李氏所提及的例子相類似的描述,尚出現在從國立臺灣大學森林學系畢業且以「阿修伯」為筆名的旅評論家劉添財與1970年代至2000年代擔任國立臺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日本東京大學法學博士許介鱗的著作中。劉氏在出版於2012年9月的著作中表示,某位臺灣南部地區鄉鎮民意代表到福建省的廈門市旅遊時,曾經驚奇於「伊中國人攏會曉講阮臺灣話」(他中國人都懂得說我們臺灣話)一事。劉氏亦表示,這其實應該是「阮臺灣人攏會曉講伊中國話」(我們臺灣人都懂得說他中國話)才對。而其中的「中國話」一詞,乃指起源於中國閩南地區的閩南語。[41]許氏在出版於2020年2月的研究臺灣獨立運動歷史的專門著作中表示,在民主進步黨成為中華民國的執政黨以後,有某位主張臺灣獨立的臺灣青年到福建省的泉州市旅遊時,竟會疑惑泉州人怎麼會講「臺灣話」?許氏指出,此人的言論,是反映了日本文學家尾崎秀樹所說之「祖國喪失」與「白癡化」的現象。由於民主進步黨在臺灣推行的教育內容,使得他不知道「臺灣話」原本是來自於閩南語的事實。[42]

1992年8月,國立臺灣師範大學碩士李筱峰在祝賀外省人臺灣獨立協進會成立時曾經表示:「過去的臺獨運動,有著極強烈的鶴佬人(閩南後裔)的沙文主義傾向。他們往往以鶴佬話(在臺灣的閩南語)作為『臺灣話』的專利,並以此作為『臺灣人』的符號。為了反抗國民黨過去對母語的歧視,他們往往矯枉過正,獨尊鶴佬話為臺灣話的正統。」他也表示,在這些人之中,有的人甚至會說:「來臺灣四十年了,不會聽臺灣話,活該!」對於此般言論,他則表示:「我真耽心有一天原住民會說:『你們來臺灣三、四百年,還不會聽臺灣原住民的話,活該!』」他亦表示,此種「鶴佬人沙文主義」的臺灣獨立概念,「只會讓其他語族的同胞退避三舍」。[43]

1995年11月,國立臺灣大學博士范振乾在指出臺灣社會歷來存在著多族群文化的特色時,曾經批評:「人口佔多數的閩南族群中的大沙文主義者,以及許多欠缺尊重不同文化素養的媒體,卻在解嚴後,在唯我族群基本教義派的主導下,以一種『出頭天』[44]、『媳婦熬成婆』的心態,排他而狂妄地宣稱自己的族群才是『臺灣人』,宣稱自己的母語才是『臺語』。將『臺灣』這個具有『土地』與『文化』雙重的意含完全排他地獨佔了,完全無視於過去不同族群共同為臺灣這塊土地奮鬥犧牲、流血流汗的歷史事實。」[45]

1999年12月,加拿大康考迪亞大學博士戴正德在討論臺灣未來的國家語言教育時,曾表示:「有人認為臺灣話指的就是鶴佬話。這是一種錯誤的認知」。在支持施行多語政策的立場上,他亦表示:「臺灣話其實包括所有臺灣之語言,有鶴佬、有客家、有原住民。為了更清楚的定義所謂的臺灣話,我們必須開始以新的名稱來敘述。也就是說臺灣話包括有鶴佬臺灣話、客家臺灣話、原住民臺灣話(或阿美族臺灣話曹族臺灣話……等)。」易言之,他更表示:「『臺灣話』一詞是廣義的,它包括了至少三種語系。」[46]

2002年6月21日,在國立清華大學國際會議廳所召開的研討會議上,美國伊利諾大學博士、語言學家鍾榮富在分析臺語一詞的語言意義時即曾經指出,將「臺語」解釋為「臺灣閩南語」一詞縮寫的做法,會使同處在臺灣生活的其他族群,如臺灣客家人,產生認同的疑慮。他表示,這些人或許會順勢追問:「如果『國語』只侷限於北京話是一種鴨霸心態,[47]也是一種殖民心態。那麼把『臺語』解為臺灣閩南語的縮寫,其心態、意識型態不是完全相同嗎?」他並且表示,因為此問題的提出,而所獲得的答案,可能「不外乎靜默或者乾笑以對」。[48]

2005年11月,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博士陳毓鈞在討論當代臺灣與中國的研究著作中,曾經點出有關於當時臺灣語言的問題:「臺灣有人以說國語中國人,說臺語為臺灣人作為界限,又將閩南語作為臺語代表。不過,以漳、泉話為主體的閩南人,四百多年前就和客家人一起來臺灣,怎能說閩南話是臺語而客家話不是呢?更何況閩客來臺之前,就已有好幾種的原住民話在臺使用,原住民話怎能說不是臺灣話?」同時他也表達其對於語言分類方面的疑惑:「目前在臺使用的國語以及在大陸使用的普通話,已有一些差異,而國語在臺灣使用已經五十多年,難道不是臺語的一種嗎?」因此他認為:「硬要以閩南語作為臺語之代表,那是閩南沙文主義的霸道。」[49]對於陳毓鈞所點出的語言問題,這亦是引起了推薦其著作的江丙坤在對於臺灣語言與「愛臺灣」方面的討論。[50]

2011年12月,在由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出版的《臺灣全志》一書內,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博士、語言學家羅肇錦國立彰化師範大學博士、語言學家陳秀琪曾經共同表示,「臺語」(Tai language)一詞,在學術界中原先是指現今的「傣語」。至於民間社會中的「ho lo hue」,在學術界中則是以「閩南方言」(Minan dialect)或「閩南語」來稱之。不過他們表示:「後來在臺灣的大眾傳播,慢慢把臺灣的語言簡稱為『臺語』,而臺語之中又以閩南語最流行,說這種話的人也最多,於是大家都不顧事實,把臺語等同於閩南語,這與拿北京話等同於國語一樣,是以偏蓋全,混淆事實的。」[51]他們並且表示:「目前,有一種令人最難以接受的狀況是,很多人不能接受國語就是北京話,卻一再強調『臺語』就是閩南語,這是很矛盾的認知,我們認為既然北京話不能等同於國語,那麼閩南語也不能等同於臺語,免得被冠上『以暴易暴,不知其非矣。』的難堪。」[52]羅與陳更批評:「縱使今天臺灣,閩南語的勢力幾乎可以環蓋全島,也不能藉著語言的實力,在意識上全面的自我膨脹,要使臺灣變成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獨立文化,而且無視其他族群的存在。近幾年來,不管媒體也好,書面語和口頭語也好,大家都說『臺語』『臺語』不稱『閩南語』或『學佬話』,這是藉語言實力抬高自己的意識形態,是令人不敢苟同的另種大沙文主義。」[53]

2015年11月,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聖巴巴拉分校教授杜國清在其著作中曾經表示:「臺灣本身就是一個民族的熔爐。一般所謂臺灣人,指閩南人而言,而所謂臺灣話,意指閩南語,事實上是不合理的。」他亦表示:「一個地區具有多民族而方言雜多的現象,並不是臺灣所獨有,在中國大陸更是普遍。」[54] 中國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教授古遠清則是在其出版於2021年7月的著作中,在討論臺灣文學與臺語文學在未來發展的問題時,曾表示:「如果說,像林宗源講的『臺灣文學』只能用『母語』寫作,而這個『母語』又專指閩南話而不包括客家話、原住民語言,那與戒嚴時期國民黨認為只有普通話文化才是『中國文化』並無本質的不同。」他批評:「這種『一語獨大』的做法,縮小了臺灣文學發展的空間,妨礙了本土文學多元化的發展。」[55]

2018年3月,國立清華大學博士、中央研究院語言學研究所副研究員蕭素英在研究中國國家政策和語言教育的論文中曾經表示,處於當前所有臺灣的語言,皆屬於臺語的語言平等的趨勢下,若干學者仍然以「臺語」一詞,來指稱「閩南語」之舉,乃會招致被其他學者評論為「福佬沙文主義」的情況。[56]

任教於國立成功大學的學者蔣為文在部落格中認為,「臺語」一詞源自「臺灣」之漢字舊名「臺員」、「大員」,臺語也就是「臺員話」、「大員話」,是專有名詞,而不是「臺灣語言」的簡稱,就如同「臺南」是專有名詞,而不是「臺灣南部」的簡稱,並無排斥其他族群語言的意思。《世界語言權利宣言》第33條指出「所有語言社群都有權以自己的語言稱呼自己」,就像賽德克族達悟族對自己族群的稱呼,在其語言中皆是指涉「人 」,並不排斥其他族群身為人的權利。[57]

中華民國文學界中,對於若干語言議題,亦有作家有所表示。例如:1988年2月,楊國鑫撰文表示,在當時的一般報章雜誌中所經常提到的「臺灣話」一詞,其實歷來存在著兩種解釋。一種是將「臺灣話」釋為福佬話鶴佬話;另一種則是將「臺灣話」釋為福佬話、客家語,以及臺灣原住民語。後者的解釋,有時也會將中華民國國語納入「臺灣話」的範圍中。[58]1989年3月,作家林雙不臺中市西屯區教會中回答前來聽其演講的民眾問題時,曾經指出,「臺灣話包括一般所說的福佬話閩南語,也包括了客家同胞所說的客家話,也包括了所有臺灣原住民所有的語言,這些語言統稱為臺灣話」。[59]1991年7月,在由磺溪文化學會、臺灣筆會、臺灣語文學會、臺語研究會等多個團體召開,並且有許成章林繼雄、許極燉、羅文傑、鄭良偉、莊柏林陳千武、李篤恭、林央敏林亨泰洪惟仁楊青矗等多位學者和作家參與的「臺語文研究會議」上,主辦和協辦的團體曾經一致規定:「臺語」一詞,是指「臺灣各族群的母語」,其包含有福佬語、客家語,以及原住民各族語言。對此,一同加入會議討論的作家鍾肇政曾經表示,他們的主張「無疑是一項值得重視、讚揚之識見」。他也表示:「否則原住民各族語言及客語均被摒除在『臺語』之外,這在大家銳意追求民主多元的當前社會趨勢下,殊屬有違尊重少數、弱勢之道。無他,尊重實乃民主的真諦之一也。」[60]作為鍾氏朋友的盧孝治,亦在出刊於2004年1月的回憶性文章中表示:「有人習慣性地說臺語是河洛語,講河洛話的人是臺灣人,而客家是客家,鍾老經常會主動糾正這些,他大聲說:『客家話也是臺語,客家人也是臺灣人。』我見過鍾老好幾次義正詞嚴,大都是為此事而發飆。」[61]

儘管於1991年7月的臺語文研究會議上,已是有多個文學團體與作家,認同所謂之「臺語」乃指「臺灣各族群的母語」的看法。不過仍然有少數參加過該會議的人,在會議結束後,無視會議中所傳達的族群平等的看法。林央敏即在出版於1996年3月的著作中,站在反對中國國民黨的政治立場與在臺灣人口中占有多數的閩南人的族群立場上逕自宣稱,在當時社會上,以「賀佬話為『臺語』的現象是合理合實且自然方便的」。他更宣稱:「現今沒有任何一種語言比賀佬話更能合乎事實與恰當的代表『臺語』,目前海內外都很自然且習慣的稱賀佬話為『臺語』了,其他語族的臺灣人實不必刻意否認或反對它」。[62]

於2000年代時,亦有作家表示其對於以臺語進行創作的看法。例如:2004年5月,先後於1965年與1971年分別取得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醫科醫學士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柏克萊分校人類營養學哲學博士,並且在臺灣醫學與文學,以及歷史等領域出版過多本著作的旅美小兒科醫師朱真一表示:「所謂臺語創作,不應侷限於福老臺語,客家話亦是臺語的一種。」[63]

中華民國政治界中,對於閩南語是否為臺灣話,或是臺灣話是否只包含了閩南語而不包含了臺灣南島語等臺灣其他族群的語言的議題,民主進步黨中國國民黨的政治人物,均有人表達過各自的看法。例如:於2000年5月至2008年5月間擔任中華民國第10任與第11任副總統,並且於2005年12月至2006年1月間代理民主進步黨主席美國哈佛大學法學碩士呂秀蓮,早在出版於1979年的以臺灣歷史與政治為主題的專門著作中表示,根據其從哈佛大學的燕京圖書館所搜集而來的資料來看,「臺灣島上的居民所使用的話,如果概稱之為臺灣話,至少包括三種不同的話語:閩南語客家語山地語。」呂氏表示,其中的「山地語」,是屬於南島語族的印度尼西亞支系。它包含了三個語群:排灣語群泰雅語群鄒語群。而在漢藏語族中,閩南語與客家語的地位,是與上海話四川話北京話平等一致的。[64]於1990年6月至1993年2月間擔任中華民國第13任行政院院長中華民國陸軍一級上將郝柏村,其依據語言學中的家族分類,在出版於2019年8月的回憶錄的講述中華民國與臺灣人民的章節中表示:「政客指閩南語為臺灣話,我從不承認閩南語是臺灣話,難道漳州人泉州人廈門人說的是臺灣話嗎?香港英國統治百年,除英語外,他們說的是廣東話,從沒有香港話這個詞,故臺灣話是不存在的,是冒用了。」[65]亦有從臺灣的其他族群的角度,來看待這一語言議題者。例如:於1988年至1990年間擔任臺北市市長吳伯雄,在1999年的訪談紀錄中表示,自己有一次在與朋友吃飯時,因為同隔壁桌的客家朋友說客家話,而招致使他覺得奇怪的反應——「拜託您說臺灣話好不好」。對於此事的看法,吳氏認為:「我們的祖先一樣來臺灣兩百多年,為什麼我們說的客家話不算臺灣話,要閩南話才能算是臺灣話,實在是毫無道理。」他亦表示:「從政這麼多年的經歷,我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客家人在臺灣是很弱勢的族群,與我們人口數不成比例。」[66]

臺灣閩南語

就目前所知,「閩南語」一詞最早出現於1935年5月6日上海《申報》〈廈門海盜騎劫鷺江輪〉:「......盜共二十餘人、中有三女性、皆衣學生裝、餘着長衫短裝不一、操興化語、間亦有操閩南語者......」。「閩南語」一詞亦為臺灣戰後多數用語,如蔡培火〈閩南語注音符號普及旨趣〉(1950)、〈閩南語注音符號普及建議〉(1951)、王采薇《閩南語教學教材》(1965)、國防部《實用閩南語會話》(1966),隨著1967年新聞局等單位的「改正」,「閩南語」一詞更逐漸取代「臺語」、「臺灣話」而成為臺灣官方的正式名稱,中華民國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全國語文競賽採用之[67],其他類似尚有臺閩語福臺語等。

臺灣因為臺語、臺灣話和閩南語稱呼的爭議,後又於「閩南語」前加上「臺灣」兩字成為「臺灣閩南語」[68][69][70],如曹逢甫、蔡美慧編《臺灣閩南語論文集》(1995)、董忠司《臺灣閩南語辭典》(2001)、教育部《臺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使用手冊》(2008)、《臺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2008)、吳昭新《新編台灣閩南語用字彙編》(2013)[71]等著作。

爭議

由於「」字自古即為明顯的蔑稱,其據《周禮》所列「四夷、八蠻、七閩、九貉、五戎、六狄」,直至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的註釋,閩南的「閩」字是蛇種、蠻族的意思。而閩南亦是中國大陸地名,所以使用閩南語之稱常引發許多臺灣本土人士不滿[72][73][35][36]

2017年11月,成功大學台文系教授、台文筆會秘書長蔣為文表示,語言的名稱應尊重母語使用者的感受及主觀意願。北歐的瑞典挪威丹麥所使用的斯堪地那維亞語言在語言學上其實具有某程度可互相理解的方言差異,但為凸顯國族認同而堅持彼此講的話分別稱為瑞典語挪威語丹麥語。就歷史而言,「台灣話」最初是指「台灣府城」人講的話,而「台灣」一詞最早是指台南安平一帶的範圍,當時台灣府城人講的話就是台灣話,與沙文主義無關。他批評:「直到1966年國防部情報局出版《實用閩南語會話》後,為了去台灣化才開始把「台語」改為「閩南語」。由此可知,「閩南語」才是大中國沙文主義的政治用語。」[74]

2022年12月,日本東京大學博士許極燉表示,在日本殖民統治臺灣時期,日台間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意識相對立。故自認為「臺灣人」的歸屬意識,乃逐漸崛起。於1934年臺灣總督府所實施的全臺灣戶籍調查中,臺灣的常住人口為488萬人,而福佬系臺灣人口為其中的8成,日本人亦將台灣最大族群的母語定名為「台灣語」。所以「福佬系的母語『代表』臺語不可厚非為『福佬沙文主義』」。他批評:「國民黨佔據臺灣以後,踐踏臺語,稱之為『方言』為『鄉土語言』又是『閩南語』,加以百般侮辱、禁止,開歷史之倒車。」[75]

福佬話、學佬話、鶴佬話、河佬話、河洛話、和樂話

該詞的漢字寫法眾多,有福佬話(福老話)、學佬話(學老話)、鶴佬話(鶴老話)、河佬話(河老話)、河洛話(河洛語)、[76]和樂話等。其多表音為「Hô-ló」,而來源有多種說法,亦可能原始即無相對應的漢字。

「河老」一詞早見於明末清初顧炎武在《天下郡國利病書》中收錄郭造卿〈防閩山寇議〉的記載:「漳猺人與循接壤處,......常稱城邑人為河老,謂自河南遷來,......」[77],其後的《雲霄廳志》、漳州《曾氏崇本堂世譜》、《平和縣誌》亦都有「稱土人曰河老」的記載。

依據美國傳教士衛三畏出版於1874年的《漢英韻府》與耶穌會教士甘沛澍(Martin Kennelly)出版於1908年的《中國坤輿詳誌》兩書,「Hoklo」一詞為廣東本地人對廣東東部語族(例:潮州)的稱呼。在1894年完成的《鳳山縣采訪冊》中,則記載為:「粵稱閩人曰福老,謂福建人也」。在出版於1932年的《臺日大辭典‧下冊》中,記為「福佬 hô-ló」、「福佬人 hô-ló-lâng」。而客家人傳統上稱閩南人為「ho̍k-ló」,稱閩南語為「ho̍k-ló話」,海陸豐惠州的閩南人則自稱是「學佬」,唸成「ha̍k-láu」,因此有人主張本字當為「學老」。

「河洛話」一詞是1955年吳槐發表〈河洛語中之唐宋故事〉後所使用,由此延伸為「黃河、洛水」之連結,多用來作為Hô-ló話之雅稱,事實上,閩地的政權領袖多自稱來自河南光州固始縣.如陳元光、王審知、鄭成功等。[78]

洪惟仁等學者認爲由實際語音比較中認定,上述各種漢字表記最主流的實際音讀當為「ho̍h-ló」,是對應古代百越百越族)之貉、及蠻族之獠,本字當為「貉獠」,但漢字不雅,洪惟仁照廣東人習用之「鶴佬」表示[79]李勤岸另提出寫作「和樂話」。

根據洪惟仁的實際調查,「ho̍h-ló」一詞原非閩南人自稱,而是客家人對閩南人的稱呼,尤其是對閩客交界地帶的閩南人或閩南語,這個名稱並未受到交界地帶以外的閩南人的認可,泉州人的閩南人完全不知道、漳州人大部分不知道自己被稱為「ho̍h-ló」,「ho̍h-ló」在臺灣也以客家人較常使用,閩南人本身不太自稱「ho̍h-ló」。[80]

其他

  • 福建語:多出現於日治及戰後等文獻中,如《福建語讀本》(1941)[81]、《福建語法序說》(1950)[82],以及王育德的《福建語研究卷》(2002)等。
  • 咱人話:近年來,臺灣語言學者蔣為文等人提出以「咱人話」(Lán-lâng-uē)取代閩南話一詞的新作法。他指出,臺語一詞在臺灣使用,但當泛稱海內外的所謂「閩南語」時,蔣主張使用「咱人話」一詞是中性值得參考的。[57] 此名稱來源於絕大多數為閩南人的菲律賓華人對其語言的自稱。[83]
  • 福爾摩沙漢語Formosan Chinese):在美國報告書《Civil Affairs Handbook Taiwan (Formosa)》中,以「福爾摩沙漢語」稱呼臺灣話[84]

在台灣的歷史

明清時期

荷治時期(1625年)臺灣地圖

明朝末年,戰亂頻頻,陸續有閩南粵東籍移民渡海抵臺。最初進行集體移民與農業開墾者,首推渡日海商顏思齊鄭芝龍。顏思齊於1622年,率領部下佔據笨港(今雲林縣北港鎮),進而開拓諸羅山(今嘉義市)。顏氏死後,鄭芝龍繼承頭領地位,遂橫行於臺灣海峽。1628年,接受明朝招安[85]明思宗崇禎年間,福建地區連年饑荒,鄭芝龍建議福建巡撫熊文燦,招民數萬人並給予「三金一牛」(一人白銀三兩、三人耕牛一頭),吸引至臺灣開墾。[86] 雖然不少人在經濟改善後即返回家鄉,但亦有一部分佔據平原土地、落地生根,並將閩南語一併傳播至臺灣。

1624年及1626年,荷蘭西班牙先後佔領大員(今臺南市安平區)及雞籠(今基隆市)。在荷蘭人統治臺灣的40年中,曾召募更多泉、漳甚至客籍漢人開墾臺灣。在長期與平埔原住民雜處與荷蘭人的統治下,隨移民來臺的閩南語亦開始出現別於原鄉的變化[87]

明末鄭成功失敗後,1661年率大軍攻佔臺灣、驅除荷人。鄭家出身泉州明鄭之文教制度的定立者陳永華參軍,是同安人,而其所帶來的軍民大多數是泉州人。因此,此時在臺灣的閩南語以泉州音為優勢[88]

1683年,施琅攻臺,明鄭覆亡,清廷正式統治臺灣。在清廷統治臺灣的212年間,閩人來臺人數激增,其中又以泉漳最多,閩南語亦隨移民傳播至臺灣各地。雖然不停地發生械鬥,但日後由於交通發達、泉漳居民混居,使得泉漳兩腔開始混合。除了宜蘭(漳州腔)、鹿港臺西(泉州腔)等少數地區保存較純正的口音以外,臺灣各地多通用一種「不漳不泉」,或「亦漳亦泉」的新閩南語。洪惟仁等語言學家稱為泉漳濫,即泉漳混合之意。[89]

值得一提的是,1842年廈門港成為五口通商口岸之一,逐漸成為閩南地區對外的門戶。廈門港自古隸屬於泉州同安縣,位於同安縣之西南端,而同安縣位於泉州府最西邊靠近漳州府,廈門話因其廈門港經濟地位而取代泉州話成為閩南語代表腔。[90]

近代

杉房之助編著的《日臺大辭典》,於1904年出版

甲午戰爭後,1895年戰敗的清政府臺灣割讓日本。在日治時期,教育方面推行日本語為國語的政策,日語在政治上佔盡優勢,亦成為族際公用語之一。然而,臺灣話、客家話、阿美語及泰雅語亦自日語大量吸收新詞彙,例如廁所稱「便所」(piān-sóo)、面積單位「」(pênn)等,甚至直接借用日語音如煤气稱為「瓦斯(Gas)」日语ガス罗马字Gasu摩托車Autobike)稱為「歐都邁」日语オートバイク罗马字Ōtobaiku等,使得與原鄉語言略有區別。

日治末期皇民化運動推行「國語家庭」,造成臺灣都市一片日語聲。直到1945年日本戰敗方言一度復興,但臺灣話及客家話已受到衝擊,使得文讀系統衰落,成為純粹的生活語言。[91]此後,一般人已難以臺灣話讀出詩詞或古文,反之香港人至今仍能以粵語朗讀。

1945年,中華民國國民政府接管臺灣後,因其在中國大陸的國共內戰戰敗,帶著大批軍隊與難民撤退至臺灣,使得臺灣人口由600萬遽增至800萬,為臺灣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移民活動。其後中華民國政府以國語運動積極推行中華民國國語(為現代標準漢語,屬官話),廣泛使用於媒體及公共場所,並在校園裡禁止其它非官話語言(包含原住民語言),藉以同化年輕人,遂使臺灣話漸漸式微。

現況

臺灣話仍常見於政府施政的標語中,圖為防治天狗熱的宣傳布條

依據學者預測,因近年來國語(官話)完全普及且佔優勢,加上經歷臺灣話斷層的老一輩不常用它來與晚輩交談,且在學校並未學得適當工具來表達,若無加強教育傳承,該語言恐在21世紀末到22世紀初(甚至更早)便會消逝[92][93][94]教育部自2010年起開辦臺灣閩南語能力認證,累積超過4萬6千多人報名,每年超過1萬人報考[95]。在2017年,20~30歲之間台語族群後代的年輕人在經過16年的母語教育,因與國語上課時數嚴重不對等、未能用臺灣話教課全面落實在各科達成生活化目標,致使會流利講的學生依然未增加。發音不對、詞不達意的字仍時不時出現[96]。台北市長柯文哲亦表示,他的兒女也慢慢不講臺灣話,臺灣話作為母語,傳承出現困難[97]。在文化部擬定國家語言發展法草案時,其所召開的公聽會中即有人呼籲成立使用全臺灣話教育的公共性質台語電視台及台語發展委員會[98],希望佔比高的臺灣話人口能用自己的稅收,也花在挽救自己後代的母語上,使政府資源在語言呈現上過去長期不成比例的現象能正常化。[99]

2018年,教育部《本土語言資訊網》指出,1986年-1994年出生的台灣人說臺灣話的比例已降到22.3%[100]。台北醫學大學兼任講師張嘉讌表示,大學生不擅長臺灣話已不侷限於台灣北部地區,連中部以南,包括雲林、嘉義、台南和高雄的年輕一代的程度也很差。依照聯合國LVA的標準,世代傳承明顯較接近第三級的「明確危險」。[101]

主計總處於2020年的統計資料顯示,全台主要溝通語言為臺灣話者佔31.7%,作為次要語言則佔54.3%。各年齡層方面,65歲以上有 65.9% 人口將臺灣話作為主要語言,但隨年齡漸降,使用比例也漸降,其中6至14歲的族群僅7.4%將臺灣話作為主要使用語言。[1]

與廈門話的關係

形成差異

在所有的閩南語語系當中,臺灣話與廈門話在腔調上最為接近[102],這兩種方言在方言形成的角度來說有以下四種特徵:

  1. 臺灣各大城市的居民是從泉州府漳州府搬遷到臺灣早期開發地再搬遷至大城市的,而各大城市漳泉籍居民融合,口音也趨向混合;語言學家杜嘉德末《廈英大辭典》序言與附錄指出廈門語(閩南語)本土內部有4種固有真正方言:漳州話、晉州話(泉州話)、同安話廈門話, 而在台灣則上述各種方言混在一起,[103][104] 並在附錄 II「聲調差異」 把閩南語聲調分為三種:漳州腔、泉州腔、同安腔,並說同安與廈門之間腔調大同小異;[9] 且廈門自古屬同安縣,廈門話並不能簡單的用「不漳不泉的漳泉濫」來理解, 它應該是在同安話的基礎上進一步和其他閩南次方言融合所形成的。[105]
  2. 1662年鄭成功自原屬泉州府同安縣之金門出師征服台灣以後,同安陳永華參軍就已在台南府城奠定台灣以後230多年以台南為中心的以閩南語為教育語言的文教體制, 其後泉漳移民大舉移居臺灣,因此臺南方言作為台灣主流通行語時間相對早;且語言學家吳守禮認為臺南市的方言是福建省同安方言的色彩較濃,[106] 更有「台南同安腔」之稱;[107] 而杜嘉德則在《廈英大辭典》附錄 III 指出廈門話是在清末南京條約後因通商港口地位後才忽然被高度重視,在此之前廈門話並不被注意。[108]
  3. 1895年因甲午戰爭而使台澎被割讓日本後,以台北為中心的日治時期的臺灣曾長期將同安話/廈門話發音奉為標準音而編纂辭書。[109] 1916年台灣教育家劉克明甄選在地理和語言上都位於閩南地區之正中且在台灣最為通用的同安話為標準音、由台灣總督府總務長官下村宏作序、經語言學家小川尚義校閱而編撰出版《國語對譯臺語大成》;[10] 1932年小川尚義再以廈門音(同安話之變體[1])為標準音、以台灣總督府官方名義編撰出版《臺日大辭典》,再加上與此同時期台灣已有臺灣放送協會等現代大眾廣播,對全台灣腔調更趨向 同安/廈門腔調起推進作用。
  4. 原屬泉州府同安縣的廈門和泉州其他縣份以及漳州之間的來往未有長久間斷過,而臺灣跟閩南地區往來在國共兩黨對立時期曾有間斷數十年。臺灣由於交通高等教育制度、電視廣播事業發達,工業商業義務役兵役、就業、就學所帶來人口的流動量和交流量遠超過閩南地區,以致於臺灣話相對於閩南地區內部差異較小,互相通話較無阻礙。而廈門話雖被稱為「閩南話之代表」,但使用範圍只限於廈門市和它的近郊,不論是人口或地域,文藝或媒體,都不如臺灣話。

音調差異

厦门话中,柳聲母[l]接近于濁齒齦塞音[d](鼻化韵母时作齒齦鼻音[n])和濁雙唇塞音[b](鼻化韵母时作雙唇鼻音[m])的对应[110]

詞彙差異

臺灣話與廈門話在語音語法上大同小異,而有差異主要是在個別有規律對應韻母和個別詞彙,特別是日語借詞, 表現在以下幾點:

  1. 因受本身所處地理而產生的特有詞彙,如:臺灣話的大甲藺在來米九孔花枝
  2. 對於同一個事物或概念的用詞有異,如:「黑板」在臺灣話是「烏枋(oo-pang)」,廈門話是「烏牌(o·-pâi)」。
  3. 由於兩地的北京語不同而帶來的差異,如:臺灣話的「電腦」,在廈門話裏也可以稱為「計算機」。
  4. 臺灣話因歷史而特有的外語借詞,如﹕(土地面積單位,荷蘭語→有爭議)、水道水(自來水,日語)。

標準語問題

自廈門港1842年后成為通商口岸以後,廈門話因其港口經濟地位而逐漸成為閩南語的代表方言,取代了早期泉州話漳州話的地位[111]。而臺灣在日治時期直到1940、50年代,也確實有把廈門話視為臺灣話的標準語並加以倣效的傾向[112],但這種觀念由於後來兩岸分治,現在已經消失。當今臺灣民間語言及媒體語言、字典詞典及教科書的編輯,所使用的都是臺灣實際通行腔,而非廈門話。[113]

方言差

語言學家洪惟仁分類的三大腔分布圖[114]
  偏泉腔
  偏漳腔
  混合腔

臺灣的漢人移民多來自明清的泉州府(44.8%)和漳州府(35.2%),由原鄉帶來的語音,便隨移民傳播至全臺。而後交通逐漸發達,人口流動容易,致使臺灣話趨向泉州口音、漳州口音混合,形成「漳泉濫」(洪惟仁,1987年)。而泉州口音又因為原鄉所在縣份不同,又細分三邑腔(40.3%)、同安腔(32.5%)、安溪腔(25.9%)等三種主要口音。由於各地漳泉裔移民多寡不同,混合程度亦不相同,因此有的地方略偏泉,有的地方略偏漳。以全臺而言,一般來說辭彙和韻母泉州話漳州話都兼具,調值則偏向同安腔。[9][10]

大致上,偏漳腔流行於近山地帶,故被稱為「內埔腔」;偏泉腔流行於沿海地區,故被稱為「海口腔」。臺灣話的地方差異,其實就是漳泉濫比例的不同而已,是一條光譜上的不同位置,以鹿港口音為偏泉腔的極端,宜蘭口音為偏漳腔的極端。而最年輕的高雄口音與臺東口音是二度移民的結果,最接近「臺灣優勢腔」(通行腔 / 普通腔[115][b]

中華民國教育部出版的《臺灣閩南語常用詞辭典》選定最接近通行腔的「高雄音」做為主音讀,另一個同樣具優勢地位的「臺北音」則為第二優勢腔[116]

語言學家洪惟仁將臺灣話的腔調分為三大腔,並在其下細分。雖然臺灣分為三大腔,但彼此間的差異並不像泉州話、漳州話間那麼大,因此這三種腔彼此間溝通上困難度不高。而各大腔中的小腔調間,更只是詞彙或是少部分發音差異,彼此溝通無大礙。[114][117]

  • 混合腔(漳泉音混合,聲調偏漳音的漳泉濫)
    • 高屏混合腔:第一優勢腔(偏漳混合腔)[c],分布於高雄(不含旗津、小港、林園、茄萣、湖內、路竹、阿蓮)、屏東(不含六堆
    • 臺南混合腔[d]:分布於臺南,嘉義縣義竹、鹿草西部、太保東部,高雄阿蓮、路竹部分區域、湖內部分區域,與高屏混合腔腔調相近,但臺南混合腔在宕攝三等字(如「楊」、「陽」、「張」等字)白讀之韻母為-ionn,是臺南腔調判別的依據。[e]
      • 學甲漳東腔[f]:臺南學甲
      • 關廟混合腔[g]
        • 關廟普通腔:臺南關廟、歸仁、仁德
        • 茄萣關廟腔[h]:高雄茄萣、湖內部分區域、路竹部分區域、永安部分區域,臺南仁德大甲里
    • 新竹西北海岸混合腔:苗栗海線
    • 縱谷混合腔:花東縱谷(不含花蓮市及其衛星城市)
    • 臺東混合腔:台東市及其衛星城市
    • 其他細部分布:新北烏來、澎湖白沙
  • 漳腔(又稱為內埔腔)
  • 泉腔(又稱為海口腔)
泉腔
鹿港(近似泉州話府城腔)
澎湖臺西大甲布袋海線(海口腔)
臺北盆地新竹(近似泉州同安話[2][3]
嘉義高雄周邊、臺東(近似廈門話
臺中盆地彰化雲林內陸地區、北桃園(內埔腔)
宜蘭(近似漳州漳浦話)
漳腔

語音

臺灣話與其他漢語族語言同為聲調語言聲調在語句中有辨義作用,亦有不少繁複的變調規則。臺灣話繼承閩南語文(文讀)、白(白話)異讀的音韻體系,亦即同一漢字常有文白發音不同的情形[120]。白話音是日常生活語言的發音;文讀音則是閱讀漢語古文經典時的讀音。目前在生活詞彙使用上,文白交疊的情形所在多有,但不致造成溝通的困難。

閩南語不能與閩東語客家語粵語對談,與操官話者更全然無法理解,清代常以筆談溝通。例如康熙燕京順天府大興縣(今屬北京市)人黃叔璥,其任巡臺御史,對臺南一地居民語言,有以下的記述:

黃叔璥以華北人觀點評論臺灣話,並嘗試以官話擬音。其中,甚至有反切「無音」(黃,白話音讀n̂g)者,正可反映臺灣話與官話之懸殊,讓黃叔璥感覺有如「鴃舌鳥語」。

子音

臺灣話的子音(聲母)包括以下語音,下排以中華民國教育部官方的兩套標準「臺羅拼音」(Tâi-Lô)與「臺語方音符號」等拼寫系統爲例:

雙唇音 齒齦音 齦顎音 軟顎音 聲門音
清音 濁音 清音 濁音 清音 濁音 清音 濁音 清音
鼻音 [m]
m ㄇ 毛
[n]
n ㄋ 耐
[ŋ]
ng ㄫ 雅
塞音 不送氣 [p]
p ㄅ 邊
[b]
b ㆠ 文
[t]
t ㄉ 地
[k]
k ㄍ 求
[g]
g ㆣ 語
[ʔ]
(不標示)
送氣 [pʰ]
ph ㄆ 波
[tʰ]
th ㄊ 他
[kʰ]
kh ㄎ 去
塞擦音 不送氣 [ʦ]
ts ㄗ 曾
[ʣ]
j ㆡ 熱
[ʨ]
tsi ㄐ 貞
[ʥ]
ji ㆢ 入
送氣 [ʦʰ]
tsh ㄘ 出
[ʨʰ]
tshi ㄑ 手
擦音 [s]
s ㄙ 衫
[ɕ]
si ㄒ 時
[h]
h ㄏ 喜
流音 [ɭ]~[ɾ]~[d]
l ㄌ 柳

上表中以語音作區別,實際上若以音位來區別,[m], [n], [ŋ], [ʨ], [ʨʰ], [ɕ], [ʥ]都只是[b], [l], [g], [ʦ], [ʦʰ], [s], [ʣ]的同位異音條件變異),不是實際上的音位。[m], [n], [ŋ]為[b], [l], [g]後接鼻化韻母時的音變,[ʨ], [ʨʰ], [ɕ], [ʥ]為[ʦ], [ʦʰ], [s], [ʣ]後接[i]介音時的音變。

濁塞音[b], [d], [g]來自古時同位鼻音[m], [n], [ŋ]去鼻塞音化而分化出來,因而[b], [d], [g]只能接非鼻音韻母,其中[d]後跟來母[l]合流為同音位。在1800年出版的閩南語音韻書籍《彙音妙悟》即視去鼻、鼻音這兩組為同音位,使用同字母[122],現今中國大陸的閩南方言拼音方案仍是將兩組以同符號標示,以後接是否鼻音韻母來區別發音。這組濁塞音阻塞接近其同位鼻音,阻塞感有時不明顯,有時可能有些許前鼻音,此時嚴式的國際音標可寫成[mb], [ŋg], [nl][y][123][124][125],有時則毫無前鼻音,是純濁音[126]

台羅拼音中/l/聲母的發音有很多說法,有學者認為是濁齒齦塞音d[127][128][125];或阻塞感極接近濁齒齦塞音(d)的齒齦邊音l[129][130];或老派發齒齦塞音(d),新派發齒齦邊音(l[131];或音韻地位是d,實際在前、高元音也唸濁齒齦塞音(d),只有在低、後元音之前唸成齒齦邊音(l[132];或是齒齦閃音ɾ[133]

入、熱在泉腔中發為[ʥ][ʣ],在漳腔中發為[ʑ][z]。但在年輕一代,泉腔已多改發為[l][134];而漳腔則在部分福佬客聚集地區將[ʑ](ㆢ)改發為[g],但[z](ㆡ)則保持原音。[135][136]

母音

臺灣話在絕大多數的地區使用6個母音,僅有部分泉州腔較濃厚的地區保留泉州特有元音,以下以括號表示非優勢腔使用的母音。臺灣無純漳腔或純泉腔,均有混合,因此並非偏泉腔就一定沒有漳腔音,也非偏漳腔就一定沒有泉腔音。

前元音 央元音 後元音
基本 鼻化 基本 基本 鼻化
閉元音 [i]
i ㄧ 衣
[ĩ]
inn ㆪ 圓
([ɨ])
ir ㆨ 魚
[u]
u ㄨ 污
[ũ]
unn ㆫ 張
半閉元音 [e]
e ㆤ 禮
[ẽ]
enn ㆥ 生
[o]
o ㄛ 歌
中元音 ([ə])
er ㄜ 火
半開元音 ([ɛ])
ee ㄝ 家
[ɔ]
oo ㆦ 烏
[ɔ̃]
onn ㆧ 惡
開元音 [a]
a ㄚ 查
[ã]
ann ㆩ 衫

歌韻(臺羅:o)在臺灣話中原本只有[o](ㄛ)的讀法;但在二十世紀後以台南為中心開始逐漸變為[ə][z][138],後逐漸擴展到整個南台灣[139][140]。而北台灣除了/o/繼續發為[o]外,亦有學者認為部分腔調[o]已經併入[ɔ][141]。中華民國教育部的臺羅拼音以高雄音為第一優勢腔,歌韻採用了[ə]的說法。但要明確區分南北腔調時,歌韻[ə]會被標為or,把o留給北部腔。[142]

央母音 [ɨ](魚韻)和[ə][aa](火韻[ab])僅存在泉腔較濃厚的地區。此兩音在臺灣已大量流失,在老年人有此兩音的地區,其兒童發這類字用此兩音的比率已是老年人的四分之一以下。[144]

[ɛ](家韻)僅存在漳腔較濃厚的地區,然今已殘存不多,僅彰化永靖一帶老一輩有存留[145]。臺羅的/ing/,當地老輩讀作[ɛŋ]。「家」在優勢腔文讀音[ka],白讀音[ke],在該地文白均讀為[kɛ]。

臺羅的/ing/、/ik/,偏漳腔的[ɪ]有明顯複元音化為[ɪe]或[ɪə]的傾向[131],[ə]或[e]是過渡音。現今主流臺灣話也常出現 [ɪəŋ]、[ɪək̚]。

臺羅的/ian/、/iat/,音讀[ian]、[iat̚]在口語中有一部份人將介音i省略而讀為en與et,但此音節的簡化形式並未全面普及,還有許多人保留介音i。 [4]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編輯說明->編輯凡例->音檔說明)

泉腔無[ẽ](/enn/)的音,發為[ĩ](/inn/)。部分漳腔(主要是台南腔)無[ũ](/unn/)的音,發為[ɔ̃](/onn/),分布於臺南附近。[146]

聲調

傳統聲調名稱,分平、上、去、入四聲,四聲又各分陰、陽,共八個聲調,清音為陰調,濁音為陽調。今閩南語泉州話(不包括同安話)、臺灣話偏泉鹿港腔完整地保留了傳統的八聲;而臺灣話普通腔與偏漳腔、漳州話、同安話、廈門話只保留七個聲調,將陽上聲混入陰上聲或陽去聲(傳統聲韻學的說法是「濁上歸去」,而剩餘上聲已不分陰、陽)[147],因此基本上臺灣只有七個聲調。以下調值和調性描述以高雄腔和臺北腔為準。為了列出保留陽上音的調值,另列鹿港腔,鹿港腔本調中雖然只有六種調值,但因為其中兩調變調後會各產生兩種不同的調值,所以仍視為有八個聲調。[147]。對於這七個聲調,可使用口訣「衫短褲闊,人鼻直」來幫助記憶[148]

臺灣話8聲調表示圖解:在臺灣於大部分地區第6聲調與第2聲調類同,只在部分地區如鹿港等地仍保有原第6聲調
臺羅拼音白話字的五個主要常用聲調,由左而右分別為2、3、5、7、8。至於1、4兩聲調則不須標號
順序 調名 調性描述 調值 拼音 方音符號 範例




高雄腔 臺北腔 鹿港腔 白話字 臺羅正式版(方便版)
0 輕聲 語調較輕 視情況 -- -- 不使用 後日 (āu--ji̍t
1 1 陰平 語調上揚聲高,屬高平音 55 44 33 a a(a1) 不標 番 (huan
2 3 陰上 語調重短氣下,屬高降音 51 53 55/53 á á(a2) ˋ 反 (huán
3 5 陰去 語調低下氣收,屬下突音 31 21 31 à à(a3) ˪ 販 (huàn
4 7 陰入 語調平出氣穩,屬低促音 ah ah(ah4) -ㆷ 法 (huat
5 2 陽平 語調低粘回升,屬迴旋音 24 24 24 â â(a5) ˊ 煩 (huân
6 4 陽上 語調低平/中平 22/33 ǎ ǎ(a6) 不使用 犯 (鹿港腔,huǎn
7 6 陽去 語調中轉基平,屬基調音 33 33 31 ā ā(a7) ˫ 患 (huān
8 8 陽入 語調促短急切,屬高促音 35ʔ a̍h a̍h(ah8) -ㆷ· 罰(hua̍t
9 高聲 語調由中升高 35 35 不使用 a̋(a9) 不使用 昨昏 (tsa̋ng
①君kun [kun˦]

③滾 kún [kun˥˩]

⑤棍 kùn [kun˧˩]

⑦骨 kut [kut˧˨]

②群 kûn [kun˨˦]

⑥郡 kūn [kun˧]

⑧滑 ku̍t [kut˦]

  • 入聲韻尾有[p̚]、[t̚]、[k̚]、[ʔ]四種,拼音寫作-p, -t, -k, -h,方音符號寫作ㆴ、ㆵ、ㆶ、ㆷ。
  • 輕聲用兩個連字號表示,連字號後面的字輕讀,連字號前的字重讀且不變調。例如表示後天的「後日」(āu--ji̍t)。
  • 第九聲出現於日語詞、合音及三連音首字和部分語句。
    • 由於拼音標本調,所以三連音通常仍標本調、例如「紅紅紅」(âng-âng-âng)。首字變調發第九聲、次字變調發第七聲、末字發本調第五聲(a̋ng-āng-âng)。
    • 因此第九聲的標記通常用於合音或日語詞,如昨昏(tsa-hng)合音為(tsa̋ng[149],日語詞則如引擎(エンジンia̋n-jín[150]
  • 臺灣話部分字沒有固定聲調,像是語助詞、感嘆詞、語法詞等,在臺羅會標為-h 入聲尾,並標為輕聲。例如「啊」標為 --ah[151]

連讀變調

連讀變調示意圖

臺灣話繼承閩南語絕大多數特色,包括普遍出現的連讀變調。一般連讀變調遵循規律性,但也有一些特殊現象[152],偏泉腔的新一代使用者,其發音雖然仍保留偏泉音,但下表中的變調已慢慢不用,都變得與偏漳腔無異。而下表中的鹿港腔為老鹿港腔,新一代的鹿港腔變調也逐漸向優勢腔變調方式靠攏[152]

原調 陰平 陰上 陰去 陰入 陽平 陽上 陽去 陽入
腔口 ptk尾 h尾 ptk尾 h尾
偏漳腔 33 55 51 51 33 無此調 31 31
偏泉腔 33 24 51 51 31 無此調 31 31
鹿港腔 33 35 55 55 11 11 11 11

書寫系統

臺語書寫範例。由上而下為: 臺羅拼音臺語漢字臺語方音符號(以小點標注本調符號)

臺灣話有數種相異表記系統,大致可分為漢字、羅馬拼音、自創文字等。其中教育部已針對漢字、羅馬拼音制訂標準:

外來語

臺灣為多族群、多語言社會,並歷經過多次統治者官話轉換。中華民國教育部臺灣閩南語常用辭典附錄所收之外來詞有172個。[153]以下依影響深淺作為排列依據。

受日語的影響

有些用語非臺灣話對於該名詞之定式用語,屬於使用日語名詞之讀音作該名詞的替代。有些是外語經日本轉意之後再轉譯至臺灣的單字或詞,依使用者背景或環境因素而會有所不同,有的已較少人用。有部分詞彙至今仍只有日語借詞,例如「瓦斯」的臺語「gasu」;而有些詞彙仍絕大多數仍使用日語借音,例如「招牌」的臺語「kha̋ng-páng」。[154]

若是一些特殊的日本名詞(如日本地名),於現代的臺語大多會直接使用日語。

以日語形式傳入臺灣
日語 羅馬字拼寫 詞義
あいさつ(挨拶) aisatsu 招呼
ひさし(庇) hisashi 遮陽板
きゅうけい(休憩) kyūkē 休息
かばん(鞄) kaban 皮包、書包
きもち(気持ち) kimochi 心情
めいし(名刺) mēshi 名片
おみやげ(お土産) omiyage 伴手禮
さよなら sayonara 再見
すし sushi 壽司
のり(苔) nori 海苔
みそ(味噌) miso 味噌
あげとうふ(揚げ豆腐) agetōhu 阿給
(取「揚げ」二字)
おでん(關西方言) oden 黑輪
わさび(山葵) wasabi 山葵
(俗多稱「芥末」)
さしみ(刺身) sashimi 生魚片
とろ toro 鮪魚
たこ(蛸) tako 章魚
おじさん ojisan 非親屬男性長輩敬稱
(日語中是對與父母同輩男子的敬稱)
おばさん obasan 非親屬女性長輩敬稱
(日語中是對與父母同輩女子的敬稱)
ひのき(檜) hinoki 檜木
まんが(漫画) manga 漫畫
かた(肩) kata
(用來修改衣服用)
りんご(林檎) ringo 蘋果
あっさり assari 阿莎力
(日語是指清爽,在台語形容做事很乾脆、做事不拖泥帶水)
しあげ(仕上げ) shiage 對……最後加工、潤飾
よび(予備) yobi 預備
(俗亦發音作 yubi
日本漢字傳入臺灣
日語 台語發音
(台羅拼音)
國語詞義
かんばん(看板) kha̋ng-páng 招牌
にんじん(人参)[155] li̋n-jín/lín/tsín 胡蘿蔔
日本漢字傳入臺灣
日語 日語羅馬字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國語詞義
べんとう(弁当) bentō 便當 piān-tong 便當(餐盒)
きふ(寄付) kihu 寄付 kià/kì-hù/hū 捐獻
べんじょ(便所) benjo 便所 piān-sóo 廁所
びょういん(病院) byōin 病院 pēnn/pīnn-īnn 醫院
あじのもと(味の素)
(日本知名調味料廠牌「味之素」)
ajinomoto 味素 bī-sòo 味精
日語外來語傳入臺灣
日語 日語羅馬字 原文 國語詞義
オートバイ ōtobai 英語:auto-bike 機車、摩托車
トラック torakku 英語:truck 卡車
バンバー bambaa 英語:bumper 保險桿
サック sakku 英語:sack
(本義為袋子,日語延伸其含義)
保險套
コンクリート konkurīto 英語:concrete 混凝土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紅毛土」)
バック bakku 英語:back 倒車、後退
サービス sābisu 英語:service 優待、招待
ホース hōsu 英語:hose[155] 水管
ドライバー doraibaa 英語:driver 螺絲起子
ペンチ Phenchi 英語:pincer 老虎鉗
ブラジャー burajā 法語:brassière
英語:brassiere[155]
胸罩
アルバイト arubaito 德語:Arbeit[155] 打工
ガス gasu 荷蘭語:gas 瓦斯
メンス mensu 英語:menses 月經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月事」)
サンドイッチ sandoicchi 英語:sandwich 三明治
クリーム kurīmu 英語:cream 鮮奶油
バター batā 英語:butter 奶油
トマト tomato 英語:tomato 番茄
(另有一種台式本地說法「柑仔蜜」)
ケチャップ kechappu 英語:ketchup
(實為閩南語「橘汁 kiat-chiap」之譯音)
番茄醬
パン pan 葡萄牙語:pão 麵包
てんぷら tenpura 葡萄牙語 tempero 或 西班牙語 témporas 等可能外來語源 天婦羅、甜不辣

受客家話或潮州話影響

客家話/潮州話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國語詞義
一个(潮州話) tsi̍t-kâi 一個
檐龍(潮州話) 檐龍 tsînn-lîng 壁虎
Hô-ló(人)(客家話) 福佬(人)Hô-ló(-lâng)[156] 閩南人

受平埔族原住民語影響

主要源自臺灣原住民語言的臺灣地名,如「艋舺」這詞即來自於北臺灣原住民巴賽語的「Vanka / Banka」。[157]

原住民族語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國語詞義
assey (南部平埔語)
(不明白、不知)
阿西 a-se 茫然不知實情
原文不明,只保留下「妻子」的意思,使用臺灣話發音。不過亦有學者如翁佳音則認為「牽手」起源於臺灣原住民語或南島語之可能性「非常低」。[158] 牽手 妻子
patay (平埔語)
(死亡、不知變通)
帕代 patay 精神有問題

受馬來話影響

馬來語 台語發音
(漢字、台羅拼音)
國語詞義
kopi
(本轉寫作「高卑 ko-pi」,後因日文漢字寫作「珈琲」而改讀為「ka-pi」。)
[來源請求]
ka-pi 咖啡
kari ka-lí 咖哩
sate sa-te 沙茶
sabun 煞文 sap-bûn/muî 肥皂
sagu 西谷米 sai/se-kok-bí 西米露
jambu lián-bū 蓮霧

受現代標準漢語影響

文法和用詞的改變

  • 疑問句官話化(「嗎」、「吧」的使用)
    臺灣話中本無這樣的後綴於疑問句之用法,而是以「敢 kám」、「乎 honnh」等詞作為疑問句前綴及後綴,但因受官話影響,已有將其代換的趨勢。如:「伊『敢』是你小弟?」變為「伊是你小弟『嗎』?」、「是按呢『乎』(honnh)?」變為「是按呢『吧』!」。
  • 以官話詞彙直接取代原有之臺灣話詞彙
    如:「歪膏(兼)揤斜 uai-ko(-kiam)-tshi̍h-tshua̍h」(中南部使用較多)、「無七無八」已鮮為使用,而大部分以官話同義之「亂七八糟」取代。
  • 疊字形容詞消失
    臺灣話中的疊字形容詞(如「躼躼長 lò-lò-tn̂g」)不見於官話中,故此種用法已逐漸失傳。臺灣話中的疊字形容詞對所形容之名詞有微調作用,因此用來極為鮮活。尤其用以形容顏色時(如:紅記記 âng-kì-kì、黃錦錦 n̂g-gìm-gìm 等),可造出無法以官話形容之微細分別。如:同樣是黑色,「烏趖趖 oo-sô-sô」為較一般性之形容,如「彼項物件烏趖趖」(那個東西很黑);而「烏汁汁 oo-tsiap-tsiap」用於形容髒污而不均勻之黑,如「你的手烏汁汁」;而「烏嘛嘛 oo-mah-mah」可用於較抽象之黑,如形容天色的黑。
    以上三種黑並無確切之分野,臺灣話人口多能心領神會而不至於錯用。但由於官話之強勢,這種微妙之形容詞迅速消失,若偶然見用,聽者亦難以領會其間之分別。(其實疊字形容詞應為漢語各語支的共同點,在官話(北方漢語)中也屢見不鮮,如用以形容顏色時的「紅通通」、「黃澄澄」等;而「烏汁汁」對應「黑擵擵」(hēimāmā)用於形容髒污而不均勻之黑,如「你的手黑擵擵。」;而「烏嘛嘛」對應「黑摸摸」(hēimōmō),可用於較抽象之黑,如天色。)
  • 詞彙定型化
    例如顏色方面,因臺灣話不太分「藍」、「綠」,皆稱「青 tshenn/tshinn」,例如「青草」、「青山」為綠色;而有時以「青」稱藍色,如「青天」、「海青色」。但今日年輕的臺灣人的臺灣話,受到官話分清藍、綠的影響,多有以「藍 」專指官語的「藍色」,例如:直接以臺灣話稱「藍天」,而不稱呼「青天」;而以「青」稱綠色之傾向。

官話字彙

臺灣話發音

持續引進的新事物之名稱,如:

國語 台語發音
(台羅拼音)
電視 tiān-sī
收音機 siu-im-ki
(亦用日文發音 la-jih-oo,ラジオ rajio
電腦 tiān-náu
國小 kok-sió
國中 kok-tiong
母語 bú/bó-gí/gú/gír
國語 kok-gí/gú/gír
高速公路 ko-sok kong-lōo
高鐵 ko-thih
原住民 guân-tsū-bîn

而如「整個」,臺灣話原本使用同義辭「規个」(kui-ê),但現今也有使用「整個」直接改唸臺灣話發音(tsíng-kò/kô)使用於口語中。

以國語發音

穿插於臺灣話句子中,如:謝謝(台語混雜時常發成:seh-seh)、遙控器、大家樂、麥當勞、漢堡、鍋貼、硬碟、螢幕等詞彙;或一句官話、一句臺語,甚至一句話內有官話、臺語夾雜混用,即俗稱的「雞母屎半烏白」,愈年輕的臺灣人因對臺灣話生疏而愈明顯有此現象。

文學

清治時期的1885年,由牧師湯瑪斯·巴克禮所創辦的臺灣府城教會報,開闢了臺灣人使用白話字教會羅馬字)創作的園地。許多白話文學作家如偕叡廉、柯設偕、林茂生、鄭溪泮、賴仁聲蔡培火等人如雨後春筍般出現。[159]

日治時期臺灣話文論戰後,賴和郭秋生等人開始以漢字從事「臺灣話」創作。戰後中華民國政府接受盟軍的委託接收並管理臺灣。兩年後,二二八事件爆發,事後宣布全臺戒嚴。戒嚴時期,臺語文學受到打壓,不過仍然有一群作家以臺語創作,例如:林宗源向陽宋澤萊林央敏黃勁連陳明仁胡民祥陳雷等。1987年臺灣解嚴後,臺語文學作品開始如雨後春筍般大量出現,文類也由初期的詩開始往小說、散文、戲劇等各方面開拓,例如李勤岸莊柏林路寒袖、楊允言、蔣為文藍淑貞方耀乾周定邦張春凰陳金順清文等。[160]

談到臺語小說,最特別的就是「華臺相雜」「臺華相雜」的創作模式(類似年輕人說話華臺語夾雜),作者描述的文字,以國語或臺語為行文主體,或輕重不一,如蕭麗紅所著的《白水湖春夢》,其對話幾乎皆為臺語(以自創漢字書寫)。蔣為文認為,這是一種類似語文學習過程當中的中介語現象,因作者缺乏臺語文學主觀意識及臺語文書寫的客觀技術,故嚴格來說還不算是臺語文學。[161]

音樂

日治時期的歌仔冊《農場相褒歌》

傳統音樂

流行音樂

戲劇

電影

傳播媒體

電視頻道

廣播

註釋

  1. ^ 杉房之助的《日臺會話新編》;小川尚義的《臺語類編》、《日臺大辭典》、《臺日大辭典》;東方孝義的《臺日新辭書》;劉克明的《國語對譯臺語大成》等等諸多作品。
  2. ^ 「臺灣通行腔」(優勢腔)是一種偏漳腔(或說以漳州腔為主體),再滲入少數偏泉腔變體類型的腔調。
  3. ^ 偏漳海腔[118]
  4. ^ 偏漳山混合腔[118],細分有臺南普通腔、關廟普通腔、茄萣關廟腔、學甲漳東腔
  5. ^ 根據洪惟仁在《臺灣語言的分類與分區:理論與方法》指出此種腔調屬於漳山腔(漳州北部)特色,臺灣普通腔主流是〈箱薑白〉(宕開三)唸-iunn,此變體是泉腔及漳海腔(漳州南部)的共同特色,是臺灣的優勢腔
  6. ^ 「漳東腔」為發「豬」、「魚」、「汝」、「去」等字時,會將韻母-i發為-u,變成tu、hû、lú、khù。在中國福建,漳東腔分佈在古泉州府同安縣的部分區域(涵蓋今日漳州市龍海區角美鎮、廈門市海滄、集美(杏林)、廈門島等區域。)
  7. ^ 根據洪惟仁在《臺灣語言的分類與分區》指出此種混合腔調為臺南偏漳山混合腔中的方言島,具有「出歸時」的現象,此現象為把普通腔調的tsh-聲母唸成s-,如把「紅菜」(茄)唸成ang-sài(與「翁婿」同音),但此特色現象(「出歸時」)正在急遽消失,預測中老年層死亡後,此現象又會消失,恢復成tsh-的聲母。
  8. ^ 除了具有「出歸時」的特色外,還有「漳東腔」特色,〈居居〉字類唸-u,漳東腔特色比學甲保存更好,但同類字或變成-i或-i/-u並存,語尾助詞「啦」說成ta11
  9.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與普通新漳海腔
  10.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與礁溪老漳海腔
  11. ^ 細分有普通老漳海腔
  12. ^ 細分有竹山老漳海腔、普通新漳海腔、豐原新漳海腔、太平新漳海腔、大肚新漳海腔、南投新漳海腔、名間新漳海腔、永靖新粵漳山腔、員林新粵漳海腔
  13. ^ 細分有普通新漳海腔、椬梧新漳海腔、白河新漳海腔、普通漳山腔、掌潭漳山腔
  14. ^ 白沙老漳海腔
  15. ^ 普通新漳海腔
  16. ^ 細分有普通老泉山腔、新泉山腔、老同安腔、臺北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17. ^ 以同安腔為底,並受「漳東腔」影響(原因可能為有集美杏林或廈門島等地的移民)。j-→l-;《彙音妙悟》〈科〉字母*-er→-e,〈居〉字母*-ir→-u,如「豬」tu、「魚」hû;〈熋干〉唸-ainn,如「指」唸tsáinn;「關」唸成kuainn;陰上變調唸高升調,陽入本調唸高平調。
  18. ^ 細分有老泉海腔、新泉山腔、老同安腔、新竹市老同安腔、普通偏泉腔、白沙屯腔
  19. ^ 細分有老泉中腔、新泉中腔、普通偏泉腔
  20. ^ 細分有老泉中腔、鹿港老泉中腔、中部老泉山腔、新泉山腔、彰化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21. ^ 細分有中部老泉山腔、新泉山腔、老泉中腔、新泉中腔、臺西新泉中腔、新泉海腔、普通偏泉腔
  22. ^ 細分有普通偏泉腔與大林蒲腔
  23. ^ 細分有湖西老同安腔、竹篙灣老同安腔、澎湖新同安腔、澎南湖西新同安腔、普通偏泉腔
  24. ^ 普通偏泉腔
  25. ^ 或寫作[nd],如胡方(2005)和張振興(1993)。
  26. ^ 音近ㄜ,有些學者則認為此音是與官話ㄜ相同的[ɤ][137]
  27. ^ 部分學者認為是[ɘ][143]
  28. ^ 南部腔將歌韻發為[ə],與泉腔的火韻[ə]發音相同,但因形成方式不同,並不同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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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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